吵死了,就說要修法讓婚姻變成簽約制吧(好吧我承認,我是受了西蒙波娃[1]和沙特的影響)

    三年一續約,滿三年當天,夫妻沒一起去的自動失效.。一來保障婚姻中的弱勢(有的另一半很爛卻死不離婚),二來幫助受盡苦楚的那一方做決定,(苦不堪言卻無法決斷),三來不會有人被長輩拱去結婚,四來結婚就比較不會像進永久墳墓一樣,往好處想,試個三年我還年輕,不會被綁一輩子,。眼前這人現在如此契合,花自己三年時光和他合法相處也算展現誠意。第五,續約模式視對方如客戶,一但伺侯不好,沒人要續約,在婚姻中才有逼對方求進步的籌碼。

    這是階段性的,接下一步才是解構該死的婚姻制度。你總不能跳太快,要先讓五億人覺得結婚可有可無..之後.....消失!如果婚姻變成三年一簽,那就不用有離婚這件事。三年後兩人沒有同時到戶政事務所去簽約,婚姻自動失效。社會變了,就像以前只能從父姓,現在名字也可改(門檻低),姓也可以改。

   既然社進步(或退步,看用什麼觀點),當然法要根據社會做修正,當自動失效的婚姻多過要積極努力經營的婚姻時,大家就覺得用法條或道德來約束人性是一件蠢事,如果立法成功,說不定五十年之內,婚姻制度就自動解構了。到那時,元配或人妻不用太HIGH(覺得有贍養費可領),或太悲情(大罵別人是黑山老妖或狐狸精),法律視婚姻與介入者並無不同,只是等待時間。第三者既不用嚣張也不用裝天真哭喊被騙,單身不用被視為公害或敗犬,有隱疾或把膽小解釋成害羞的男生也不會被喻為黃金單身漢或王老五宅男之類,大家一律平等,誰也沒有比較厲害或勝出。

    但婚姻制度是保護未成年的孩子,所以在婚姻簽約制的制度下,未成年的孩子這塊比較要思考一下,(其實單親家庭已經不稀奇了)。孩子在婚姻簽約制下要如何安排,我正在思考中,想完再講好了。但架構可能會比較像美國的青少年小說<記憶傳授人>裡面那樣的情況。

    以前我們都曾被倡導盡量不要有婚前性行為,現在也只能提醒青少年,別忘了保險套。十字軍東征時在父權的架構下,發明貞操帶還上鎖,現在想起來不是很匪夷所思嗎?婚姻制度下如果不能讓男女平權,就應該先解構(好吧我是來亂的).。一個單身爸爸坐在涮涮鍋店餵女兒,還可以多多少少吸引未婚女子,她的OS可能是哇,好有父愛啊,也許我可以當她女兒的大姐姐,然後再……。換成單親媽媽帶一個小孩就醫搞得身心俱疲時,大家多半只會語帶尊敬的說好偉大,結婚與失婚的男女情況一定大不同。這是女人的悲哀(有強勢的女子者不在此論)

   當婚姻簽約制通過後,從藝人伊*靜以降各種形式的婚外情就都不用被討論或放大檢視,外界的評論總是難以進入婚核心,你如何知道一個外在形象佳的人可能在家裡變成一堆不動的灰塵,在床上可能不夠用心,所有生活細節可能完全不顧。他什麼都不用努力,只要賴在婚姻裡,反正他的老婆人老珠黃沒人要,一輩子離不開他只能伺候他。這是在婚姻中最弔詭的模式什麼都不用努力,卻可以比保久乳更保久。當婚姻制度走向解構之路時(其實走婚也不錯),同志團體更能明白其實爭取同志婚姻除了合法之外,偷吃外遇也如同異性婚姻一般時,也許對婚不婚會比較釋懷,既然婚姻不再有共同的道德價值判斷時,記者和談話性節目會涼很多,因為立場可能分成一百個,集體意識難以呈現。

 ...  愛情或性和食量一樣,是人的本性,吃十碗飯的人,或不挑食的人,你叫他吃一碗他根本吃不飽。除非你和他一樣吃十碗,不要然就找一個和你吃一樣多的人,只有這兩條路。

    不要發生什麼事,苦苦追問說,你怎麼可忘記結婚時當時的承諾?笑死人了,小時候說要登陸月球當太空人,青少年時說要進入前一百大企業的自我勉勵都沒做到了,在結婚那麼衝動的狀況下說出的話,可以有多少味期限呢?

    總而言之,我希望在有生之年,社會的氛圍是聽到"我要結婚了""我要去上廁所"一樣...平常心,這樣一來,你去不去一場婚心情不會太搖擺,你包多少禮金也不用太思考。說到禮金,也應該立個法,如果<婚姻簽約制>通過,那麼禮金就應該來個信託保管制,也就是說,結婚禮金先信託,等這對夫妻續約五次,才可以動用,因為他們有特功能所以當成獎金,哈哈。如果沒有續五次,這筆款項自動進入善款模式,以防那些結婚騙禮金的人。也要再立個法,成年人的身份證時有一欄<婚姻失效次數>,也就是每失效一次的婚約,都會做成記錄,(不用寫跟誰結)這個婚姻記錄上內政部網都查得到,(這樣徵信社也會比較涼),父母長輩朋友都會比較涼。

   



[1]波伏娃全名為西蒙·露茜-厄爾奈斯丁-瑪莉-波特朗·德·波伏娃,出生於巴黎,畢業於巴黎大學1929年通過考試第二名,和第一名的沙特同時獲得哲學教師資格,並從此成為沙特的終身伴侶。

波伏娃出身於小資產階級家庭,從小有很強的獨立性,她和沙特相識後,兩人有共同的對書本的愛好,有共同的志向,成為共同生活的伴侶,但終生沒有履行結婚手續,並互相尊重對方與其他人的「性關係」,但兩人建立在互相尊重,有共同信仰基礎上的愛情非常強烈,沙特去世後波伏娃寫了《永別的儀式》,是對和沙特共同生活的最後日子的回憶,流露出對沙特強烈的愛。波伏娃的另一個著名情人是她在1947年的美國之旅所結識的美國作家艾格林,雙方維持三百多封的「越洋情書」(Lettres à Nelson Algren)。

波伏娃去世後,和沙特合葬在巴黎蒙帕納斯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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